语言能力严重退化
 

“天蝎座黄金圣斗士米罗,奉女神之命前来拜访锻造师卡妙。”
米罗自报家门同时也在打量面前的少年,和传闻中一样的霜寒冷面,但太年轻了,不可能是卡妙本人。
“老师在淬火炉。”
少年也在看米罗,只是看着,米罗试图从那张大理石一样白皙冷硬的脸上,找到一丝符合年龄的好奇,然而他失败了。
他走在前面为米罗带路,发育中的纤细肢体只套了单薄的夏装,在这暴雪肆虐的凛冬,跟包成毛球的米罗形成鲜明对比。

“老师,圣域的使者来了。”
女神果然提前与西伯利亚的锻造师联系过,米罗暗自思忖着:这样一来,就免去了他许多麻烦,不用跟那位锻造师打太多交道。毕竟那可是被比喻成极地永冻冰层的男人。
没有任何回应,锤子落在铁毡上的声音机械般单调。
米罗抬头时候,想着锻造师卡妙会不会跟他的小徒弟一样,在西伯利亚的冬天穿衬衣长裤,只有米罗包得像只熊?

他抬起头,首先看到一片灼目的橘红,有个人用自己的身体挡在炉火焰心前面,全身被火光染成温暖的橘色,烈焰焚烤出的汗水滑下逆光的裸背,抚过凸起的蝴蝶骨,星星点点的反着光,陷入脊柱纤长的沟壑,消失在裤腰边缘。
米罗抽回试图继续往下探寻的视线,恰好此时卡妙转过身来,和米罗目光相交。
卡妙他像一根亘古不化的冰锥,剔透锋利,包裹全身的暖橘色只是个错觉。

女神请卡妙重新锻造她的私人物品。
直到卡妙把那东西取出天鹅绒的宝盒,米罗才知道那是一把黄金匕首。

临走那天,米罗辞行了冰原上的锻造师师徒,穿好了全身行头,再次恢复成一只熊。来的时候有附近村民当向导,走的时候恐怕要靠自己走出茫茫冰原了。

卡妙家门口停着一架雪橇,前面绑着几头酷似狼的巨犬。雪橇上有人早就等在那里,披着一条毛呢斗篷,斗篷下隐约能看到苍白而肌肉紧实的裸臂。
“上来,送你出去。”
卡妙见米罗没反应,催促道。
“多谢。”米罗长腿一伸,跨上雪橇,坐在卡妙身后。
“抱紧我。”卡妙低沉的嗓音从前方传来。
米罗犹豫了,但看了一眼雪橇的构造和前面那几头大狗,他还是隔着一点距离,半环住卡妙的腰。
“抱紧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
西伯利亚的冬季烈风如刀,乘着雪橇逆风疾驰,更是变本加厉。卡妙的背后,隔着薄薄的毛呢,始终是温暖的。

回圣域路上,米罗一件接一件的脱衣服,一直脱到只剩下黄金圣衣和里衣。卡妙只摘了斗篷,叠起来当枕头。
“你不回西伯利亚?”米罗意外卡妙出了西伯利亚却没有返回。
“有事找女神。”
“那我们还能继续同行。”
“嗯?”
“没什么,这很好。”

卡妙作为贵客留住圣域,米罗则回到驻守的天蝎宫。

是夜,米罗攀上廊檐吹着夜风,竟然又有人爬上来,坐在他身边。
“身手不错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卡妙掏出一个瓶子递给米罗,浓烈的酒精气味从中溢出。
在西伯利亚的时候,米罗为了御寒,学会了酒精这种饮料的妙处。他不止一次跟卡妙分享同一个瓶子里的酒,但那是西伯利亚的风俗,现在不同了。
“圣域里不允许饮酒。”
“我只带了一瓶。”
卡妙拔出瓶塞,喝了一口之后再向米罗递过来。
米罗注意到,卡妙留在地上的黄金箱子。
“那是水瓶座?”
“嗯,教皇给的。”
“你是来跟我炫耀的么?恭喜了。”米罗没有沾酒的胃部像烈酒烫过,全是沸腾的喜悦。米罗不想表现出过分的激动,不得已先岔开话题。
“我来问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在锻造时候你一直都在盯着我。”
“……你当时很……很帅,一不小心看入了迷。抱歉,让你不适了,我会注意的。”
卡妙没有再坚持给米罗递酒,他自顾自的喝了起来。
“我没觉得被你盯着不舒服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只有你。所以我来问你跟我想的是不是一件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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